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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本近期完结的搞笑小说,诙谐风趣,让你的

来源:消遣 时间:2023/2/17

大家好,我是楠妹,本期分享4本近期完结的搞笑小说,诙谐风趣,让你的嘴角不自觉高高扬起!

第一本:《我真是飞翔的河南人号船长啊》作者:南山行者

精彩内容:

第十六章神庙逃亡!

望着唯一保存完好的海洋神像,陈长安心里有一丝隐隐的忌惮,但明面上,他依旧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恭谨,并且为自己的从心行为找到了一个好借口。

“三位祖神在上,我是妈祖的信徒,恕我不能献上祭品,告辞。”

陈长安认真地退了半步。

神庙进了半步。

当我打出问号时,不是我有问题,是我觉得你有问题。

陈长安冷沉着一张脸,揉了揉眼睛。

他刚刚看见的诡异事物,并非错觉。

神庙确实是近了半步。

刚刚,就在刚刚!

陈长安亲眼看见神庙的底盘处,爬出了数十根触手,托举着神庙,向着他的方向近了半步。

一种不知名的恐惧笼罩了陈长安的全身。

“跑!!!”

陈长安转身就跑,源自于基因深处的畏惧感,促使着他激发两条大腿全部的潜力,让逃命的速度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

嘶嘶!

身后传来像毒蛇一般的嘶鸣!

陈长安没空回头,也不敢回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是咬紧了牙关,死命地狂奔。

“咔啦咔啦!”

道路两旁,原本翠绿的植被疯狂地颤抖,枝叶狂掉,难怪地上会有一层厚厚的腐质层。

陈长安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两侧的树木,仅仅是呼吸的功夫,它们的树叶便从象征生命的绿色,变成了一根根漆黑的细长尖刺,像是一群长着黑色毛发的怪物。

树木们,活了。

它们变成了一群真正的怪物,纷纷发出令人魂飞魄散的尖锐嘶吼。

一根根细长尖刺快速生长延伸,熟练地刺向陈长安的大腿。

怪物们相当聪明,首先要废掉陈长安的逃跑能力。

草(非脏话,一种植物)!

拎着长斧,陈长安将来犯的尖刺统统斩落,树木们尖叫着撤回了尖刺枝条。

生死关头,陈长安奔跑的速度又快了几分,拿出吃奶的劲儿向前狂奔。

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。

树木们拔地而起。

明明是植物,它们却站了起来。

惊愕间,陈长安闪避尖刺枝条的速度慢了些许,一根细长的尖刺趁机捅中了陈长安。

虽然陈长安立刻用斧头砍掉尖刺枝条,但大腿受创,移动速度难免下降些许。

在陈长安逃出去前,前方的树木怪物联手拦住了陈长安的去路。

前路断绝!

后有追兵!

唯一的利好消息是,系统适时上线,展示了树木怪物的具体信息。

枯藤老树

状态:树人模式

生物描述:树高3.1米。原本是普通的藤蔓,常年吸收污秽海灵吃剩下的血肉后,渐渐进化为渴望血肉的恐怖生物,因岛屿缺乏血食,不得不常年伪装成树木,一旦感受到血肉的存在,将会渐渐转化为树人模式。

能力1:树人模式/光合模式。枯藤老树可自由切换两种形态,树人模式将获得移动能力,每分钟消耗血肉能量20点,光合模式每天增加一点血肉能量,冷却时间2小时。

能力2:尖刺之藤。令身上所有枝条都生长出尖锐的硬木刺,可插入猎物的身体中获取大量血肉能量。

能力3:血肉生长。每消耗一百点血肉能量,树身高度可提升十厘米。

能力4:血肉诅咒。只要拥有血肉,它们便能无限复生,但它们也从此沦为了血肉的奴隶。

评价:传说中,枯藤老树储备的血肉,具备让人增加长度的能力,不仅仅是身高。

“草!”

(脏话)

陈长安拎着伐山斧,狠狠地砍向了枯藤老树的枝干。

真·入木三分!

但枯藤老树们的枝干,直径超过了十公分。

它们无视了陈长安的劈砍,好几根尖刺枝条戳中了陈长安的小腿,若不是他刚刚感到痛楚,就及时斩落尖刺枝条,恐怕他当场就要失去逃命的能力。

“草草草草草草!”

(连续的脏话)

陈长安发了狠,怒不可遏道:

“锋锐术,发动!”

一层风青色光华席卷而上,再度赋予了伐山斧极大的破坏力。

伐山斧再度劈出!

这一次,轻而易举地斩落了一切怪物的枝干!

一顿疯狂乱砍!

陈长安成功杀出了一条道路!

小腿处涓涓地流着血液,但陈长安已经顾不了那么多,只能强忍着痛楚继续狂奔。

然而,幸运女神未曾眷顾陈长安。

道路的不远处,又有两只枯藤老树即将完成合围,以陈长安的逃跑速度,压根不可能在包围圈形成前逃出。

锋锐术也早早地超过了使用期限。

没了锋锐术的伐山斧就像是没牙的老虎,是不可能砍断树干的。

局势危急!

面对危险境地,陈长安反而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,寻求着破局的办法。

枯藤老树的具体信息回荡在陈长安的脑海中。

枯藤老树,是血肉的奴隶么?

它们的首要目标不是我,是我身上的血肉

看穿了枯藤老树的本性后,陈长安暴喝一声:

“没完没了是吧,要血食是吧,老子给你们还不行吗?”

陈长安从交易市场中取出两只特大号胖头鱼,朝着道路的一左一右,用力地向前一丢。

两条大胖头鱼都已被开膛破肚,大滴大滴的鱼血洒落一地。

两只枯藤老树合围的速度慢了片刻,本能地将大部分细长的尖刺枝条伸向了大胖头鱼,捅了进去。

仅仅过了六七秒的时间,大胖头鱼的血肉便被吸食殆尽。

但胖头鱼的牺牲是有价值的,陈长安趁着枯藤老树将注意力转移到胖头鱼的血肉时,成功闯出了枯藤老树们尚未形成的包围圈。

一口气冲出了森林。

远处海面,陈长安甚至能够听见橙子焦急的叫声。

陈长安疯狂地向岸边跑去,身后的枯藤老树紧随其后。

当陈长安的脚掌再次接触海沙时,立刻从交易市场中取出了木筏,大喝一声道:

“橙子,急速潜泳!”

橙子会意,当陈长安跳上木筏的瞬间,橙子默契地咬住木筏前方的麻绳。

第一项能力急速潜泳瞬息发动,时速高达千米/小时,游完一百米也仅仅需要2.4秒的时间。

纵使有木筏的拖累,橙子的速度也远远超过了缓慢的枯藤老树。

陈长安瘫倒在木筏上,重重地喘着粗气,回首望向岸边。

枯藤老树们在岸边挥舞着枝条,似乎是想要用尖刺之藤捉回猎物,但也只是徒劳。

神庙逃亡,逃出生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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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本:《大周仙吏》作者:荣小荣

精彩内容:

第十一章夜遇

第二天一早,天色刚亮,李慕便早早的起床。

第一魄和第二魄已经开始凝聚,警觉和意识在逐渐恢复,他整个人已经不像前两天那么浑浑噩噩。

洗漱之后,李慕直接来到了县衙。

虽说周捕头允许他带薪休假,但时间对李慕来说就是生命,他现在需要的是能够获取到七情,进而凝练七魄的机会,阳丘县发生的各种事件,都会汇总到县衙,在县衙守株待兔,总比他一个人在外面瞎晃效率更高。

七魄之事宜早不宜迟,人生而有七魄,正是因为有七魄护体,一般的邪物才无法靠近,没有七魄的李慕,对那些妖邪是不设防的。

夜路走多了,谁知道会不会遇到鬼。

早一日凝聚七魄,他便早一日脱离危险。

进了县衙,李慕敲开左侧一处衙房的门,伏案处理卷宗的中年男子抬起头,看到他时,诧异道:“李慕,你怎么来了?”

李慕笑了笑,说道:“周捕头,我来报道。”

周捕头站起身,问道:“你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
李慕道:“已经好多了,闲着也是闲着,我来衙门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。”

周捕头诧异的看着他,问道:“你真的不再休养休养了,就算你不来县衙,这一个月的俸禄,衙门还是会正常发给你的。”

“不休养了。”李慕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无功不受禄,整天待在家里,这钱我拿的也不踏实……”

白嫖固然爽,但小命更重要。

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,这是眼下李慕境况的真实写照。

“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,胆小怕事,遇到事情能躲就躲……”周捕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,说道:“如果不是验魂法器没有反应,你也有以前的记忆,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么妖物给夺舍了……”

李慕心中一惊,看来自己的表现还是有些异常,脸上却露出笑容,说道:“上次就是在外面出的事,衙门不是比我家更安全吗……”

周捕头愣了一下,然后才道:“你果然还是那个李慕,想回县衙就回来吧,现在衙门没有什么事情,你先回自己的值房,有差事的话,清姑娘会传你的。”

县衙分为外衙和内衙,内衙是县令大人的内宅,未经允许不得进入,外衙则是各官吏办事的地方,有十余个面积不大的值房。

李慕走到自己的值房外面,还没进门,便听到里面传来“噼里啪啦”的一顿响。

“大,大,大,他娘的,怎么又是小……”这是张山颓废无比的声音。

李慕走进去,看到张山李肆和一名老吏围在桌前,他看了张山一眼,说道:“你们又骗老王的钱,不怕被头儿知道?”

张山看到李慕,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,说道:“你不说,我不说,老王不说,头儿怎么会知道?”

李慕看了看那老吏,说道:“老王,还不快回去,一会儿我们的头儿来了,你们一个都跑不了……”

老王是县衙的书吏,在县衙几十年了,主要负责户籍的编纂,以及一些案件卷宗的整理,他年纪虽然大了,一颗好赌的心却还年轻,经常来这里和张山李肆赌钱,十次有九次是输了钱骂骂咧咧的回去的。

老王捡起桌上的十几枚铜钱,笑道:“是李慕啊,身体好些了吗,我听张山说,你被妖邪勾了魂儿……”

“好些了好些了。”李慕对他挥了挥手,又道:“对了老王,你就在值房别乱走,一会儿我找你有事……”

张山看着老王,挽留道:“哎,老王别走啊,再来两把……”

“见好就收。”李慕瞥了瞥他,说道:“老王年纪大了,腿脚还不方便,赚钱不容易,你们别总是赢他的。”

“什么叫我们赢他……”张山一脸不满的说道:“刚才我输了整整十四文,老王今天的运气太好了……”

李慕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:“头儿呢?”

“头儿刚才出去了。”张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找头儿干什么?”

李清不在,李慕挥了挥手,说道:“算了,我找老王也是一样。”

老王在县衙不止管户籍,阳丘县百姓报案的卷宗资料,也都会由他经手,李慕想从里面找一些简单,没有危险,且难度不大的事情做,以寻找收集七情的机会。

转身离开时,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看着正在无聊摆弄骰子的张山,说道:“我陪你玩两把怎么样?”

“你?”张山愣了一下,诧异道:“你以前不是从来都不玩的吗?”

李慕道:“今天忽然想玩玩……”

“好啊!”张山大喜,问道:“玩什么?”

李慕道:“就比大小吧。”

不多时,值房之中,就频繁传来张山的笑声。

“哈哈,一二三,小,我赢了!”

“五五六,大,我又赢了!”

“六六六,哈哈,你输我两文!”

……

不一会儿的功夫,李慕便输了十几文钱。衙门里的捕快平日里玩的也都是一文钱一文钱的小数额,输也输不了多少钱,其他人都当这是消遣,偶尔玩之,唯独张山乐此不疲。

赢了钱的张山,心情大悦,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,李慕又递给他一枚铜钱,问道:“还玩吗?”

“不玩了,不玩了……”张山收起骰子,靠在椅子上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怎么回事,和你玩多了头晕,脚也有些软,下次,等下次再玩……”

李慕点了点头,说道:“说好了,明天再继续,我先去找老王……”

片刻后,另一间值房,老王抬起头,诧异的看着李慕,说道:“今儿个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,李慕你居然会主动找活干?”

李慕不客气道:“少废话,快点帮我看看有没有。”

县衙的捕快衙役中,老王是和李慕三人厮混最多的,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,李慕和他说话的语气也十分随便。

老王也并未察觉到异常,一边翻阅桌上的卷宗,一边道:“你等等啊,我找找……”

翻了几页,他抽出一张纸,说道:“这里有一个,张家村出现了一桩怪事,几个村民家里的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死了,浑身一滴血都没有,县衙还没有派人去查,你要去吗?”

李慕毫不犹豫的说道:“下一个……”

家畜被吸干了全身的血液而死,这明显是妖鬼之类的东西干的,李慕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,犯不着为了一点喜悦的情绪而把自己的命搭上。

老王继续搜寻,片刻后,又抽出一张纸,说道:“这儿还有一个,碧水湾附近的几名渔夫上报县衙,说碧水湾中有水鬼作怪,你要不要去看看……”

“下一个!”

“张员外老爹刚下葬七天,坟就被人掘了,尸体也不翼而飞,你要不帮忙找找……”

……

“停停停……”李慕对老王做了一个手势,问道:“别总是妖啊鬼啊尸体的,你这里就没有正常人能查的案子吗?”

“这已经算是很正常的了。”老王摊了摊手,说道:“隔壁周县闹僵尸,一整条村子的人都尸变了,郡守大人正在召集附近各县修行者前去镇压,你要去吗?”

李慕连连摆手:“不了不了,告辞……”

事实证明,在这个玄奇的世界,没两把刷子,连捕快都当不好,李慕也想做好事,也想为民除害,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……

既然衙门里没有他能胜任的差事,李慕只好先从送迷路的老太太回家开始,一点儿一点儿的积攒喜悦之情,慢慢凝魄。

可惜,迷路的老太太不是每天都能碰见,李慕在外面转到天黑,也没有遇到一位。

别说人了,他连鬼都没有遇到一只。

黑夜中,李慕一个人走在街道上,即将走到家门口时,忽然感觉到浑身一阵发冷。

李慕愣了一下,现在正是夏日,夜晚的风吹在人的身上,应该是温暖柔和的,可刚才那阵风,却吹的他遍体生寒,汗毛直竖。

蓦然间,李慕心生警兆,猛地转过头,望向后方。

街道上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。

李慕施展导引之术,迅速将李清留在他身体里的那一丝法力运转到眼部。

一张苍白的面孔,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!

这是一张没有任何血色的脸,距离李慕极近,已经快要贴在他的脸上,一双白色的眼珠,正直勾勾的盯着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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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本:《小阁老》作者:三戒大师

精彩内容:

第十章姜还是老的辣

第二天,便是赵立本回乡的日子。好巧不巧,买主也定在这一天来收房。

一大早,祖孙五人背着包袱,出了气派十足的赵府大门。

站在那对威武的石狮子旁,看着买家的下人搭着梯子上去,将朱漆门楣上的‘赵府’匾额摘下,赵家人自然都很难受。

赵立本更是辛酸的淌下泪来,掩面泣道:“老夫仕宦一生,最后落得如此下场,真如南柯一梦啊……”

儿孙都陪着掉了一场泪,这才收住情绪。

便听赵守正主动道:“爹,我父子商量着,先把你老送回家,再回来南京也不迟。”

赵守业也从旁附和道:“是啊父亲,让老二送你吧,反正他爷俩也没什么事儿。”

“用不着。”却见赵立本一挥手,故作洒脱的朗声道:“来时空空去空空,天涯一望断人肠。老夫身强力壮,自己回得去。你们这就各奔前程吧,让老夫自己待一会儿。”

说完,他便在影壁前缓缓坐下,望着已经没了牌匾的大红府门发起了呆。

赵立本素来说一不二,守业兄弟不敢违逆,只好带着儿子一起,给老爷子磕了头,然后四人便一步三回头的往街口走去。

~~

待转过街口,看不见老爷子,赵守业才站住脚,对弟弟道:“老二,我目下只能住在官舍中。那里地方狭小,我又不熟,不便留宿外人……你们可有去处?”

“身上还有些散碎银两,先赁个地方住下。”赵守正老老实实答道。

“唉,我个小小的六品尚宝丞,每月干巴巴那点俸禄,实在也周济不上你。”赵守业叹了口气,欲斩断赵守正借钱的话头。

赵守正却没想过那一茬,还在那深以为然的点头道:“不错,父亲仕宦半生才换来这个荫官,大哥怎么也得守下去。熬满了九年,总会升迁的。”

“唉,且熬着吧。”见弟弟还在替自己着想,赵守业不禁为自己那点龌龊心思而汗颜,忙换个话题道:“不过老二,你们留在南京,还有什么指望不成?”

赵守正便看看儿子道:“恰逢大比之年,总要再试一次……”

一旁赵显闻言,忍不住嗤笑了一声。

赵守业瞪了儿子一眼,却也同样对弟弟的举业不抱任何希望。

“别浪费时间了,还是我帮你寻个馆坐一下,总能让你父子糊口。”

却听赵昊忽然插嘴道:“大伯有心,还是给点银子救急来的实在。”

赵守业不禁一阵肉疼,但侄子话都说到这份上,他也只好咬牙摸出了两锭元宝。

迟疑片刻,他又收回一锭道:“你伯母和妹妹回来后,我也要寻处宅子赁下,只能给你们这么多了。”赵家却也不都是光棍老爷们,赵守业就有妻有女,只是老爷子一事发,她便带着女儿回娘家去了……

赵昊生怕赵守业再反悔,赶紧接下那一锭五两银子。

赵守正又和大哥约定,等父子俩找到住处后,会到鸿胪寺的官舍知会一声,说完便与儿子一起往北去了。

赵守业一直看着兄弟和侄子过了武定桥,身影消失在秦淮河对面,这才缓缓收回了目光。

“唉……”他长长叹了口气,似乎心酸的很。

赵显终于憋不住问道:“爹,今早我明明看见你,往怀里揣了四十两,怎么只剩十两了。”

“唉,我往你爷爷包袱里塞了二十两。”赵守业又叹一声:“老爷子说一文钱不要给他,我还能当真不成?”

“那还有十两呢?”赵显却大煞风景的,又追问了一句。

赵守业登时大怒,一脚踹在儿子屁股上道:“你傻啊,你外公一家财迷,空着手能让咱们住下吗?”

赵显不由吃惊道:“啊?咱们不是去官舍住吗?怎么要去外公家?”

“官舍里有人给你洗衣做饭吗?有现成的不吃去自己开伙?你会算账不会?!”赵守业板着脸教训儿子道。

“那不成吃软饭了吗?”赵显一边跟着父亲,往外公家方向走去,一边小声嘀咕道。

“能吃就行了!管他软硬了……”

父子俩说着话,便往西去了。

~~

等到老大父子也消失不见,赵立本从巷子里背着手走出来。

原来他偷偷跟在后头,把两个儿子的话都听得明明白白。

“唉,软饭有那么好吃吗?一个个都没点骨气……”赵立本一阵唉声叹气,似乎很为自己的教育失败而自责。

叹息声中,一辆低调中透着奢华的双驾马车,稳稳停在了赵立本身旁。

车帘拉开一角,淡雅的香气便透出来。

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向赵立本含笑招了招手。

穿着青色绸缎袍子的车夫拉开了车门,又有满头珠钗的侍女下来,为赵老大人设下了锦墩。

只见赵立本面不改色,挺直腰板,踏着锦墩上了马车。

赵立本一上车,侍女便关上了车门,径直上了后头一辆马车,不再打扰车厢中的二人。

两辆马车便沿着秦淮河畔,缓缓向前驶去。

~~

车厢里,铺设着柔软的地毯,搁着檀木的小几,上面摆着几样精致的点心水果,还有个银质的方盒。

待赵立本在榻席上坐定,那四十多岁的妇人便盈盈下拜,眼里满是欣喜之色。

“让大人久等了。”

“说了让你在城外等候,怎么就是不听话!”

赵立本却丝毫不假辞色,板着脸训斥道:“万一让我儿孙碰见,如何收场?”

那贵妇人竟丝毫不以为意,反而愈发柔情似水道:“妾身是担心你嘛……听闻大人遭此大难,我便星夜赶来。到了南京才知道,大人已经平安出来了。”

赵立本哼一声,微微扬起下巴道:“老夫纵横官场多年,什么事摆不平,要你担心?”

“是,是我说错话了。妾身最崇拜的,就是大人的这份自信。”妇人眼中满满都是崇拜。

“唉……”赵立本这才叹了口气,伸手拉起了妇人。

那妇人又打开了银盒,里面乃是一方热腾腾的棉巾。

她模样雍容华贵,一看就是颐指气使惯了的人上人。此刻却如婢女般拿起棉巾,亲自侍奉赵立本擦手擦脸。

“妾身看赵府已经易主,大人家两位公子爷似乎没处着落,不如让妾身安排一二吧。”妇人又俯身给赵立本脱下靴子,换上双轻便的软底绸鞋。

“要你多事!”赵立本却不领情,硬邦邦道:“他们养尊处优几十年,一个个都养成了废物。老夫正待借此机会磨砺他们一番。”

贵妇人露出恍然之色,忙点头连连道:“是我多嘴了。原来大人用心良苦,果然不愧是大人啊……”

说话间,马车驶到秦淮河畔的一处码头,赵立本掀开车帘,看见一艘插着‘伍记’旗号的客船,正静静停泊在那里。那客船足有三层,雕梁画栋十分豪华。哪怕与河面上来往穿梭的那些王公贵族的画舫相比,也丝毫不逊色。

赵立本和那妇人下车时,码头上居然一个闲人也没有。因为连这码头,也是这贵妇人私家所有的。早有几十名仆从护卫,将出入口封锁起来,以免人多眼杂。

看到这富贵迫人的气势,赵立本不为察觉的微微皱眉,旋即便重新板起脸道:“我现在是平头百姓,当不得这么大阵仗。”

“大人在妾身心里,永远是当初……最英武时的样子。”贵妇人微微仰着头,迷醉的看着赵立本的侧脸。也不知这小老头,有什么迷人之处?

“你送我回家就行了,我是不会去你家住的。”赵立本一边信步上船,一边对那妇人道。

“知道大人要避嫌,进不得我这寡妇门。”贵妇人颇为幽怨的叹一声,旋即便贴心的笑道:“不如这样吧,我陪大人去苏州散散心,等大人休息过来,拿定了主意……”说着她的脸上,居然浮现出一抹娇羞之色道:“你想去哪了,妾身就跟着去哪便是。”

赵立本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一抹不易察觉的得色转瞬即逝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妇人也跟着上船,两人并肩立在船头,客船便顺流而去,不一时就离开了南京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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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本:《九星之主》作者:育

精彩内容:

魂法·雪境之心

魂法,听起来很高级的样子,事实上却很好修习。

只要进入特定的区域内,用特殊属性的魂力冲荡自身,便可以成功习得相应的魂法。

这个世界上,共计有9种魂法可供魂武者习得。

比如“星野之心”,只需要在华夏大陆上,靠近那些于天空中绽放星野旋涡的地点即可。

专属于地球的“海洋之心”,起码需要你在沿海城市、甚至是需要进入海洋深处才能习得。

同理,雪境之心,便要一路向北,愈发的靠近华夏地图“鸡冠”处,才能够习得。

在一个小时之后,努力吸收冰雪属性魂力、贯穿身体的荣陶陶,真的修习成功了!

而他与其他两名同学不同,在李子毅与孙杏雨尚未确定自身是否习得雪境之心的时候,荣陶陶体内的内视魂图,已经传来了一则信息。

“修习魂法:雪境之心!”

荣陶陶抿了抿嘴,悄悄咪咪的打开了内视魂图,一时间,脑海里再次绽放了一面虚幻的人体轮廓图。

深邃的星空背景之下,那虚幻的人体轮廓图上,6颗魂槽赫然在列。

下方,几行文字,一目了然。

人物:荣陶陶。

本命魂兽:无。

一、魂力:魂卒·初期(潜力值:6颗星)

二、魂法:雪境之心·一星初阶(潜力值:6颗星)

三、魂技:无。

四、武艺:

1、徒手格斗,二星高阶(潜力值:4颗星)

2、方天戟精通,三星·已满(潜力值:3颗星)。

五、可用潜力值:0。

......

“嗯......”荣陶陶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,魂法的潜力值竟然也有6颗星!

看起来,我的资质真的很高哦?

也就是说,我的雪境之心,起码能从一星初阶,修习到六星巅峰?

如果拥有六星级别的雪境之心,那么人类学者所研究透彻的所有雪境魂技,我应该都能学习、使用了吧?

是的,真正让魂武者使用魂技的,是魂法。

如果说魂力总量,是一切的基础的话。

那么魂法,就是你使用魂技的媒介。

举个简单的例子,一位常年在星野大地中修行的魂武大神,高级别的星野魂技信手拈来,但是,在没有雪境之心的支持下,甚至连最低等级的雪境魂技也释放不出来。

半小时后......

“呀~我好像吸收成功了!”孙杏雨兴奋的开口喊道,第一时间,她转头看向了李子毅,红色的棉帽下,那一双美眸中满是惊喜。

李子毅的身体随着雪夜惊高速奔跑而微微起伏,他对孙杏雨笑着点了点头。

而李子毅的笑容也立刻僵硬了下来,因为他看到了孙杏雨那泛白的嘴唇。

此时的孙杏雨虽然很兴奋,但是她小脸煞白,嘴唇也微微颤抖着,看的李子毅心疼的要命。

荣陶陶扫了李子毅一眼,他很清楚李子毅的性格。

此时,李子毅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表现,这让荣陶陶知晓,李子毅一定是已经开启了雪境之心。

“淘淘呢?”一道稍显关切的声音从前方传来。

烈烈寒风中,荣陶陶没有开口,只是对嫂子比划了一个大拇指。

“不愧都是天才,不错!”杨春熙轻声说道,事实上,对于荣陶陶和李子毅能这么快就修习成功,她并不惊讶。

反倒是孙杏雨能这么快感知到冰雪力量,让杨春熙有些刮目相看。

初始觉醒6魂槽,与初始觉醒5魂槽......

虽然只差了一个魂槽,但是天赋上的差距,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!

而三人组先后开启了雪境之心,并未有人掉队,这也就意味着,孙杏雨可能更善于动脑、亦或者说...她可能更豁得出去。

想到这里,杨春熙扭头看了孙杏雨一眼,果不其然,女孩身下的雪夜惊,已经释放出阵阵魂力,开始为孙杏雨保驾护航、抵御严寒。

而荣陶陶与李子毅,依旧被寒风大肆的吹荡着,脸蛋通红。

学校专门培训出来的雪夜惊,可谓是体贴又细心,知道谁才是真的要被“冻透”了。

杨春熙适时的开口,给三个小家伙泼了一盆冷水:“魂法入门容易,精进难。任何一个魂武者,都可以修习魂法。

但想要在魂法上有所精进,就需要你们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了。”

闻言,荣陶陶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
他知道,自己走上了一条极为艰难的路。

如果是星野魂武者,他们的修炼生涯简直不要太舒服!

首先,华夏大地上有数量极多的星野旋涡,只要靠近其中一个,就可以修习星野之心。

而荣陶陶的雪境之心,只能在华夏最北方修习。

地点有,且唯一。

另外,星野大地的环境,远比雪境大地好。

星野旋涡之中,可谓是一片“星垂平野阔、月涌大江流”的美好景象。

魂武者甚至能够脱离地球,直接进入旋涡之中,在真正的星野大地中修炼。

那是什么级别的魂力浓度!?

地球怎么比!?

星野旋涡的正下方,不仅有人类战士守卫,他们甚至已经开进了星野大地之中,在异星球设下了人类生存基地。

但是雪境战士呢?

自始至终,没有人敢说已经征服了雪境大地。

极端恶劣的条件,让无数魂武者望而止步。

这也是为什么,华夏在国土最北修建了足足三面墙。

这也是为什么,北方的形式极为严峻,时常有大规模战役爆发。

十数年前最为惨烈的龙河之役,就是最为典型的例子。

自始至终,在北方大地上,大大小小的战斗就从未停下来过。

实力强大的雪境魂武者,倒是有能力闯入雪境旋涡之中,但是有能力闯进去,与在其中扎营驻军完全是两码事。

打江山,可以打。

但却没人能守得住。

那一层又一层狂猛席卷的暴风雪,甚至可以让你的可视距离不足1米,任何建筑随时都可能被雪龙卷连根拔起,人也很容易被风雪搅碎。

在雪境旋涡之中,“冻透”这个词汇,也不再是一种夸张的形容,而是真实存在的......

雪境魂兽,也可以在雪境旋涡中求得一席生存之地,但人类,显然没有这样的资格。

即便你的本命魂兽是雪境魂兽,但本质上,你依旧是人类。

无独有偶,华夏地图鸡尾位置上的大疆省,其熔岩旋涡之中的自然环境同样恶劣到了极致。

同样没人能受得了其中那高温、炎热的环境。

暴躁易怒的火山、翻涌炽热的岩浆、滚烫灼热的炽浪,是熔岩大地的代名词。

熔岩魂武者,与雪境魂武者一样,修行的条件极为恶劣。

相比之下,星野魂武者、海洋魂武者修行的地点,简直就是天堂。

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,绝大多数魂武者选择从善如流。

他们选择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走上国家为他们铺好的道路,成为一名星野魂武者、亦或者是海洋魂武者。

坊间有这样一段话流传甚广:

选择星野、选择海洋,好,很好。

华夏魂武者本该如此。

但是选择熔岩、选择雪境的魂武者......也许不是真的勇士,但他们一定是有信仰的人!

这句话对于孙杏雨和李子毅来说,不知是否适用。

但对于荣陶陶来说......

寒风凛冽,马蹄声碎。

一路向北的雪夜惊之上,荣陶陶身子前倾,一手掩着口鼻,努力的吸收着一丝丝冰雪魂力,贯穿着他的身体。

她,

就是他的信仰。

对于那个给予了他生命、却从未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人,荣陶陶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:你不来见我,那我就去见你!

从小到大,每个人都说,他是徐风华的儿子。

而荣陶陶只想知道,什么时候,她才愿意来当他的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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