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的生理功能和生命活力的体现当做手段来使用,就叫作劳动。至于人之潜能和生命过程的展示,不是用于获得外部的目标,而仅仅是生命的自然流泻和“生命经济的生物学消耗”,就不能称之为劳动,而只是生活。人之工作,是用他的体能和智力作为消除不适之感的手段,是以有目的挖掘他的生命潜能取代无所事事和无忧无虑的身心消遣。劳动是一种手段,其本身不是目的。
每一个人只拥有有限的精力可资消耗,每一单位的劳动也只能产生一个有限的结果。否则,人的劳动将取之不尽,它将不是稀缺的东西而不被当做消除不适之感的手段,因而也不必经济地利用。
假设有这样一个世界,劳动之所以要经济地使用,仅仅因为它的量是有限的,不足以作为手段用来实现所有的目的。在这样的世界里,可提供的劳动应等于所有世人所能消耗的全部劳动量。每个人都热心工作直到他把当时的工作能力消耗殆尽。工作劳顿之后,继之以消遣和复元,恢复之后又把时间完全用于工作。未被充分利用的工作能力就被视为一种损失。越是加倍努力地辛勤工作,个人的福利就越益增加。可以利用而未被利用的那部分潜能,可以说是毫无补偿的福利丧失。绝对懒惰的想法闻所未闻。没有人会这么想:这事那事我都能做,但做而不值,我宁可赋闲。每一个人都把他所有的工作能力作为一种可供使用的生产要素,并急于充分利用。在劳动的获利机会很小时,哪怕是极微小的福利增加也足以成为工作的诱因。
以上论述选自《人的行动》,作者:米塞斯;翻译:余晖。
由于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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