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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听说男神喜欢我,我笑着说不信,他突然

来源:消遣 时间:2022/10/25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“陆临献,你今天话好多啊。”

“我怕我不说,你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。”

1

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,才12月初,天空中便洋洋洒洒地落下一团团柔软的白色。

松花巷一家奶茶店里,坐着一个穿着青色汉服的女子,眉目如画,美得令人舒服。

她坐在那里已经很久了,从早上八点,奶茶店开门,一直到现在。

奶茶店的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她始终坐在那里,脸上的表情也总是淡淡的。

直到暮色苍茫,一个穿着灰色羽绒服的男子走进店内,她的表情才有了些许变化。

“好久不见,陆临献。”女人笑起来,眉眼弯弯,整个人瞬间鲜活了起来。

陆临献在她对面坐下,解释自己来迟的原因,“今天有点忙。”

“没事,我也刚到,本来是打算碰碰运气,没想到还真遇上了。”女人说谎时面色如常,丝毫看不出她在撒谎,柜台的服务员都暗自惊讶了一番,拉过旁边的人悄声耳语。

“阿宁。”陆临献拧眉,“我不喜欢你跟我撒谎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阿宁把目光从菜单上挪开,卷起左手的衣袖放到他面前,上面赫然有一块擦伤,“可我没有说谎呢,早上出门太急,出了点小事故,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。

“你知道的,医院那种地方,常年人满为患,就为这点小擦伤,我排了好久的队。这不,在你前几分钟才到这儿,想着来都来了,喝杯奶茶再走吧,还没喝呢,你就来了。”

她说的都是事实,唯一撒谎的,是看似微不足道的时间。

她手上的伤是昨天弄的,昨天她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,醒来时脑子一懵,抓过闹钟一看,已经十二点了,离两人约定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了。

她匆匆忙忙换了衣服,一路小跑着到了松花巷,在巷子口被一个骑单车的莽撞少年撞倒在地。

痛感自手臂传至大脑时,她才恍然想起,今天早上的闹钟并非她错过了,而是根本没响。

想起昨天自己的愚蠢,阿宁笑了笑,把垂到脸上的头发往耳朵后面撩了撩,看了一眼陆临献的衣服,消遣道:“没想到我们时隔这么久再次见面,衣着还是这么扎眼。”

他的羽绒服不知道在哪儿蹭了些灰,他刚刚坐下时,她都看到衣服上抖出来的细小灰尘;他的头发也疏于打理,乱糟糟的像一团鸟窝;他的皮肤也不复当年的白净,一双修长的手也变得有些粗糙。

陆临献抬头看了她一眼,道:“工地临时出了点事,来得匆忙。”

阿宁耸耸肩,没再深入这个话题,而是直入主题,“今天找我有什么事?”

来之前她想过很多原因,比如他对她念念不忘,想要找她复合之类的,可她唯独没想到是这一种——

“你妈把你卖给我了。”陆临献尽量保持不动,以免身上的灰尘飞扬起来,说这话时,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“我早上吃了一碗白米饭”。

阿宁心跳突然停滞了一下,鼻子一酸,似乎有什么液体要冲上眼眶。她只得将眉头紧皱,防止就这样哭出来。

半晌,她自嘲地笑了笑,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?他们之间,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?

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情绪,阿宁故作苦恼地说:“可是,我已经结过婚了,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。”

“阿宁。”陆临献低低地喊她,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,“我说过不要跟我撒谎。”

“你总是不信我。”阿宁笑了笑,从包里拿出手机,翻到一张合照递到陆临献面前,“你看,南南跟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还能有假么?”

陆临献直直地盯着她,“你妈没告诉我你结过婚。”

阿宁嗤笑一声,“我拿撒谎当家常便饭,我妈又能好到哪里去?她要是全都跟你说了,还怎么把我卖个好价钱?”

顿了顿,阿宁道:“她向你要了多少钱?我替她还给你。咱们俩好歹恩爱一场,虽然分道扬镳了,总不至于一点情分都没有,哪能坑你呢。”

说完阿宁轻轻地笑了起来,桌子下的手却紧握成拳。

陆临献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推到阿宁面前,表情痛苦地闭上眼,睫毛微微颤抖,“就这样吧,明天到上河城等我。”

说完,他起身离去,阿宁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半晌,总觉得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悲伤。

阿宁苦笑,他在悲伤什么?悲伤自己买的情妇是二手货?

2

两人第一次见面,也同今日这样,衣着在人群中很是亮眼。

阿宁初次来到南大门口摆摊,穿着一身夺人眼球的碧色汉服,以赚取人流量。她面前是一个半人高的盒子,盒子分成了很多层,分门别类地装着古风的钗子耳环戒指等等的小饰品,最上面一层则是摆了一些样品。

她来得有些不是时候,大部分学生正在上课,门口人很少。正无聊着,天空便下起了毛毛细雨,虽不至于让人淋成落汤鸡,却令人难受。

陆临献便是在这时出现的,撑着一把黑色的伞,从学校里走出来,一不小心就与她视线交汇,只一眼,阿宁便方寸大乱。

她眼珠子转得飞快,在陆临献快要走到她面前来时,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,泫然欲泣,“城管哥哥,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,我在这儿摆摊也是生活所迫啊。”

陆临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校服,又打量了一下阿宁,觉得好笑,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些许。他将阿宁从地上拽起来,解释道:“我是南大的学生,不是城管。”

阿宁将信将疑地瞥了他一眼,最终还是补了一句,“我是下一届南大的学生,家庭比较困难,所以才来这儿摆摊,赚点学费,你就别为难我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陆临献站在路边和她聊了好久,最后把伞留给了这个迫于生计不得不冒雨卖东西的阿宁。

之所以说是“这个迫于生计而冒雨卖东西的阿宁”,是因为还有其他样子的阿宁。

周六晚上,陆临献回家,就见到了不一样的阿宁。

她一身小洋裙,化了淡淡的妆,安安静静地坐在他家客厅里,像朵恬静雅致的花。在她的右手边,坐着一个同样雍容华贵的妇人,与他妈妈聊得正欢。

阿宁与妇人,眉目有几分相似,应该是母女。

他开门的声音吸引了正在聊天的一干人的注意,阿宁也看了过来,看到他时,脸上有一瞬的惊讶,随即又恢复了一副名媛的样子,礼貌而疏离地朝他点点头,柔声细语地喊他:“阿献。”

见他一愣,她又浅浅地笑了笑,看了看他妈妈,道:“我听见陈阿姨这么叫你,我不知道你叫什么,这么叫没关系吧?”

陆临献愕然,他们上次在校门口,明明互换了姓名。

没有戳穿她的谎言,陆临献换了鞋走过去,礼貌性地坐了一会儿便借口做作业上楼去了。

陈阿姨在后面喊道:“在这儿陪妈妈说说话嘛,都大学了,哪儿来那么多作业……哎,阿宁,你们俩差不多大,我和你妈妈出去逛逛街,你上去和阿献玩吧。”

“嗯。”阿宁微微颔首,起身朝楼上走去。走到一半,听到陈阿姨在后面夸,“阿宁这姑娘真乖,人又文静。”

阿宁妈妈笑道:“是啊,就是成绩不太理想,这不才来找你,让陆院长通融通融。”

陆临献显然也听到了这话,顿了顿,到底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,当事人却面色如常。

3

“哎,陆临献,你多大了?”楼下刚传来关门的声音,阿宁便如脱兔一般扑到了床上,滚了一圈,滚到陆临献面前,仰头看着他,问道。

“二十。”陆临献在图纸上写写画画,随口答道。

“那我跟你差不多大,上次叫你哥哥亏了,你叫声姐姐回来。”阿宁半个身子悬空在床上,双手扒拉着陆临献的肩膀,抻长了脖子看他的画,惊讶道,“原来你喜欢画画啊!”

陆临献掰开她的手,小心翼翼地把她前半个身子塞回床上,解释道:“这是桥梁的设计稿,不是画画。”

“哦,知道了。”阿宁答得很敷衍,催促道,“快点,叫姐姐。”

陆临献道:“你比我小,我大三了,你才大一。”

阿宁道:“你没听见我妈说我成绩不好吗?我留了两级……你几几年几月份生的?”

“92年,十月。”

“我也是92年的,但我月份比你大,我三月。快,叫姐姐。”

“……”陆临献抬头瞥了她一眼,脸上写满了“我不信”。

阿宁捂住胸口,“我前几天还叫了你哥哥,你个小屁孩占我便宜。我不管,你叫回来。”

陆临献眼角抽了抽,没理她。

晚上,陈阿姨和阿宁妈妈回来后,阿宁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淑女的样子,安安静静地坐在陆临献旁边,假装在认真地看他画设计图。

陈阿姨端了果盘上来,看着阿宁笑意吟吟,“阿宁,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欢,我家阿献要是能交个像你一样的女朋友,那就好了。”

阿宁浅浅地笑道:“阿献这么优秀,女朋友不知道比我好多少倍呢。”

陈阿姨脸上表情瞬间晴转多云,看着陆临献一阵叹息:“他那女朋友哪有你讨人喜欢,长得不好看,也不会说话,我上次去学校还看到她跟别的男孩子搂搂抱抱。”

陆临献眉头微皱,低低地喊了一声,“妈。”

陈阿姨放下果盘,脸色难看,“反正你记住,玩玩也就算了,你要是真把这种女孩领回家来,你就跟着她一起滚出陆家。”

之后陈阿姨便下楼了,阿宁跑过去关了门,蹦到床上笑得直打滚,笑够了又跑过来烦陆临献,“哎,你这个女朋友什么身份啊,陈阿姨这么不满意。”

“一个学姐,不是女朋友。”

“那你怎么不解释?”

陆临献抿唇不语,阿宁瞬间明白过来,他这不是不解释,怕是故意跟他妈作对来着!

可是……他和陈阿姨关系看起来还不错啊。

这个念头只在阿宁脑海里存在了一秒,下一秒便被她自己推翻了——她和妈妈的关系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也很好,但只有她和妈妈知道,彼此之间几乎水火不容。

“陆临献。”阿宁突然喊他,他刚一回头,她便嘟嘴作势要吻来,陆临献一惊,下意识往后一仰,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。

阿宁捂着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,你至于吗?”

4

新生报到那天,陆临献才发现阿宁又骗了他。

他把阿宁的身份证都快看出个洞来了,上面的数字依旧是“年三月”,比他小了整整有一岁半。

也就是这件事之后,陆临献渐渐地发现,阿宁是个说谎不眨眼的女生,就是日常随意的对话,可信度都得打上最起码一半的折扣。

上课去迟到了,随口便能扯出在路上救了只小猫这样的话来;有时候懒得去上课,身体也是说病就病,就算在路上碰见辅导员也能立马扯出谎来应对。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,陆临献已经无力吐槽。

阿宁仍旧喜欢在周六推着她的小盒子去校门口摆摊,和周围卖水果烧烤的叔叔阿姨们关系打得十分不错,经常蹭吃蹭喝。

对于她卖的小饰品,她也是脸不红,心不跳地挂上了纯手工制作的牌子来。如果不是陆临献被她拽去批发市场进购过一次,他几乎也要信以为真。

“你这样不对。”陆临献当时是这么义正辞严地跟她说的。

“有什么不对的,这难道不是人用手做的?”说着阿宁拍了他的背一掌,指着地上一个宝蓝色的吊坠,道,“傻站着干吗啊,去把这个样式的再找两袋来。”

她这样歪理邪说,陆临献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,只得作罢。

进完货后,阿宁让陆临献帮她把东西搬回学校,放到宿舍阿姨那里,自己则转身往另一条小巷子里走去。

陆临献抱着东西走了两步,鬼使神差地又退回来,想看看阿宁又要做什么令人头疼的事。

巷子末端,阿宁站在一块破旧的木板旁,手中拎着刚从街边买来的肉包子,放到地上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陆临献在巷子头看见一只黑色小猫一瘸一拐地从木板底下钻出来,喵呜两声,便开始小口小口地撕咬着包子。

陆临献正觉得这个姑娘虽然爱撒谎,但心地还是很善良的时候,另一条巷子里跑进去一个胖胖的小男生,怀里抱着一罐五颜六色的糖果。

阿宁眼睛一亮,大手一挥,拦下了小男生,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了一遍关于吃糖要烂牙齿的事情,还用手机搜出一大堆蛀牙的照片来,把小男生吓得把糖果罐子猛地塞到她手里,头也不回地跑远了。

阿宁拧开罐子,拿出两颗糖剥开了丢到嘴里,看着小男生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眉眼弯弯。

陆临献瞬间又觉得她劣根深种。

这一点,直到陆临献生日那天,更得以显山露水。

陆临献平时寡言少语,与人交流几乎全靠表情与眼神,为人很是清冷。总之,他这样一个人,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孤僻症患者,因此虽然他长得好看,各方面也都很优秀,却鲜少有人来他这儿自讨没趣。

交集较多的便是一起研究课题的学姐和一起混日子的阿宁。

生日这天,陆临献请了两人一起到学校外面的小餐馆吃饭,刚一落座便看到阿宁贼兮兮的眼神瞟过来,还没来得及躲就被她一把勒住脖子,“啧,陆临献,看不出来你还蛮会动小脑筋的嘛,生日就请两个姑娘来给你过,嗯?打的什么歪主意?”

陆临献被勒得脸色涨红,好容易把她揪下来按在椅子上,忙不迭地赶紧离她二丈远。阿宁跟过去一看,竟是直接躲进厨房里看人厨子炒菜去了。

等陆临献端着一盘菜出来时,座位上已经只剩下阿宁一个人了。陆临献抛过去一个疑问的表情,阿宁笑眯眯道:“我跟学姐说我喜欢你,今晚要跟你表白,然后她就走了。”

陆临献手一抖,盘子险些摔在地上。

事实上那天阿宁喝了些酒,真的表白了,可他看着她狡黠的目光,愣是没敢接一句话。

5

阿宁不仅爱撒谎,打架也是一把好手。

倒不是说她有多强大,只是没人能敌得过她的流氓和狠劲儿。她就像动物世界里的平头哥蜜獾,身材小小的,却是毒蛇水牛狮子老虎等等都不放在眼里,字典里没有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”之类的话,有仇当场就报了。

陆临献跟阿宁说起她像蜜獾时,阿宁笑得花枝乱颤,“我要去认它做大哥!”

陆临献摇摇头,没理她。当时他没想到,不久后,打架小能手阿宁会因为他而差点破相。

那是在春天,阿宁满嘴跑火车的季节,她喜欢在春天念叨一句“啊,春天来了,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”,而且是天天念,一天不念就浑身难受。

周五下午,阿宁如往常一样跟着陆临献回家。因为她妈妈总喜欢三天两头地往陆家跑,导致她也每次放假都要去陆家吃一顿晚饭。可阿宁并不喜欢在陆临献家吃饭,那样她又得小口小口地吃东西了。

每次吃完晚饭后,阿宁总要扯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和陆临献一起出门,左拐右拐跑到松花巷一家家常菜馆里,点上一堆吃的,直接上手抓着烤鸡烤鸭用嘴撕,满口包着肉,还不忘喝一口啤酒。

明明是一副粗鲁之极的动作,陆临献偏偏看出了梁山好汉的感觉。

那天,两人加完餐出来,却在巷子口被人堵住了。是一个漂亮得与众不同的小姑娘,一身皮衣皮裤,霸气十足。

说出来的话,霸气更是只增不减,“陆临献,我喜欢你,你甩了旁边那只野鸡跟我走吧!”

陆临献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来,拉着阿宁越过霸气姐准备走人。

霸气姐一下子冲过来,拦住了两个人,“先别走,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,明天我就去找你约会。”

阿宁觉得好笑,站到一旁看戏,顺便抛下一句:“小妹妹加油,我不是他女朋友哦,之前表白他拒绝我了来着。”

霸气姐瞬间两眼放光,亮了半晌又愁眉苦脸道:“不是她啊,那就是那个漂亮的学姐了……女朋友是漂亮学姐的话,更难抢了啊。”

阿宁风中凌乱。

“我喜欢她。”陆临献突然定定地看着阿宁,淡淡地丢出一枚炸弹。

阿宁看着霸气姐要吃人的目光,淡定地抠了抠指甲,“我们是兄妹。”

顿了顿,阿宁又道:“同父异母,你没看见我每个周末都要去他家吗?”

这会轮到霸气姐风中凌乱了,看着陆临献的目光里包含着失望、喜欢错了人、变态、悔恨……

但紧接着,霸气姐又回过头来,“既然这样,为了不让这种罔顾人伦的感情延续下去……我只好帮你们一把了!”

霸气姐所谓的帮就是把阿宁抓破相,大概她以为这样陆临献就会嫌弃她丑了。

那天霸气姐话音一落,便猝不及防地对阿宁使了一记九阴白骨爪。

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的阿宁瞬间爆炸,扭头就和霸气姐打在了一起。

陆临献好容易才将两人分开,医院。

霸气姐纵横江湖多年仍旧抵不过阿宁的心思缜密,阿宁被挠得面目全非,霸气姐看起来完好无损,衣服底下却是一片淤青,内伤无数。

医院,即使霸气姐嗷嗷大叫,直说自己疼,医生还是坚持先给阿宁处理伤口……毕竟阿宁一副血肉模糊的样子,看起来真的很严重啊。

主要是,阿宁凑到医生耳边,不知道又编了什么瞎话,医生就义无反顾地把霸气姐推到了门口,让她在外面等着。

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,阿宁笑兮兮出来的时候,霸气姐已经焉了,有气无力地躺在椅子上,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。

回去的路上,阿宁拿着镜子瞅了自己的脸一路,最后忍无可忍地一把摔了镜子,恶狠狠地瞪着陆临献,“你陷害老子干吗?”

陆临献瞥她一眼,把镜子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,淡淡地说:“我没有。”

“鬼才信你。”阿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,“你要真喜欢我之前我跟你表白你怎么不同意?”

陆临献没说话,但阿宁很快从他的表情里读出来:你经常撒谎,我不信你是真的喜欢我。

“切。”阿宁甩开他,“我一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,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成了谎话精了。”

陆临献很快又抓住了她的手,拉着她到了一个没人的巷子里,一低头,亲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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