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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读书一个老套的话题

来源:消遣 时间:2022/1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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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读书的议论,无疑是一个很老套的话题了,或者说陈词滥调。很多大文豪都写过论读书这方面的文章。蒙田写过,培根写过,爱默生写过,梭罗也写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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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的人说读书,大抵指的是人文类的,尤其是文学类的。而当代人说的读书,则包含了更加广泛的学科,特别是经济学的(毕竟现今是一个商业社会),甚至是各种胡编乱造的心灵鸡汤,或者是荒诞离奇的网络小说。——当然,实际上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。

另外较为有趣的是,说到读书,经常被提及的是各个国家每年的人均读书量,这种统计结果其实很容易让人怀疑其真实性,但却让人意外地广为流传。如果姑妄听之,从数据来看,中国人读得不多(这是常被国人用来批判国人的)。但自然也还是有很多真正热爱读书的人的。

一个人一旦陷入读书的狂热中,也许会认为吃饭、上厕所、洗澡,甚至睡觉都是浪费时间。就连谈恋爱,也同样是无聊透顶。我们古人提出过“三余”这个说法,就是要挤出时间来读书。

不过,读书读得多了,也会担心自己未能参透书中表达的思想,因此而感到不安,虽然我们也可以堂而皇之地搬出陶渊明先生的“不求甚解”来解嘲一番。钱锺书先生在《论文盲》(收于《写在人生边上》)中则有过这么一个譬喻,认为读文学书却没有鉴赏品味的人,就像古时候厮混在后宫女人堆中的太监,虽有机会却没有能力。这显然就过于“刻薄”了。男人嘛,可以说他穷,说他矮,说他矬,却不能说他不行,这是他全部尊严的底线。

至于如何欣赏作品,领略书中的艺术魅力,俄裔美籍大文豪纳博科夫在教授学生的文学课中则指导说,要用脊椎骨去读,“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领悟作品的真谛”(参见《文学讲稿》)。但懂得用脊椎骨读书的,估计也不多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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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不管一个人对读书有多么的喜爱,偶尔还是会有倦怠的时候。钱锺书先生在评论钱仲联所著的《韩昌黎诗系年集解》(收于《人生边上的边上》)一文中,论及韩愈的《杂诗》,指正说这只是韩愈感叹倦于读书而已,不是骂人。

在《谈艺录》第四十七“静修读史评”中,钱锺书先生对这首《杂诗》重复并进一步作了精彩的阐发。原来不独韩子、朱子这些古代圣贤,外国龙沙、歌德、马拉美诸公也有感到厌倦读书之时。不过浩叹之后,他们还是回归到了书本当中,正如钱锺书先生的妙喻:“匹似转磨之驴,忽尔顿足不进,引吭长鸣,稍抒其气,旋复贴耳踏陈迹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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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读书的意义,也是很多人喜欢争论的。阿根廷大文豪博尔赫斯说,“书是为了读后永志不忘”。(《书籍》,参见《博尔赫斯,口述》)遗憾的是,我们往往容易忘却自己所读过的书。蒙田也有这样的阅读经历,自言“博览群书,但是阅后即忘”,不止一次拿起以为是从未读过的新版书,其实却是早已仔细读完,还做过笔记的。(《论书籍》,参见《蒙田随笔》)这不仅能让我们“心有戚戚焉”,可能还会有心下窃喜的愉悦,原来这位伟大的散文大师和吾侪平庸之徒也是一样的。

新近去世的美国学者布鲁姆,在其《西方正典》中则说过:“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,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……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。”

换个角度来理解,读书更多的是一种个人的消遣。也许我们可以用项莲生那句引发颇多学者(包括陈寅恪)共鸣的名言作为结语:不为无益之事,何以遣有涯之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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